派智库

城市群作为我国新型城镇化的主体形态，其发挥作用的重要前提是科学有效地识别城市群各城市职能，并以区域协同创新引导城市职能优化。长江中游城市群作为我国的大城市群，存在着城市职能分工不合理、比较优势发挥不充分、同质化竞争突出、协同创新微弱等问题。如何科学合理地对该区域各城市职能进行识别，以协同创新引导城市职能优化，形成合理的城市职能分工，加强城市职能协同，探索城市群协同发展的路径，促进城市发展水平和城市群竞争力提升，对其他城市群协同发展也具有一定借鉴价值。为此，本文以长江中游城市群为例，从协同创新的视角探索城市群城市职能的识别方法及其路径优化。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一、文献综述 织梦好，好织梦

城市职能是指城市在国家或区域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的活动中所起的作用和承担的分工。[1]从整体上看，城市职能实质是城市的作用和特点，是城市与区域的关系，即城市与城市的分工。[2]在城市职能的识别与分类研究上，国外开始较早，从最早的一般描述方法开始，又经历统计描述方法、统计分析方法、经济基础分析法、多变量分析法等阶段，已经形成了较为成熟的理论体系。国内学者借鉴和吸收国外的研究方法对中国城市职能识别与定位方法进行了有益探索。孙盘寿（1984）运用纳尔逊法结合定性分析，探索了我国西南三省城镇职能类型识别方法。[3]张文奎等（1990）运用定性与定量结合的方法对我国城市职能进行了较为综合的识别与分类研究。[4]周一星等（1988，1991，1997）提出城市职能三要素概念，使用多要素分析与统计分析相结合的方法研究中国城市职能的识别，并结合中国城市实际提出旅游业职能识别分类方法。[5-7]陈忠暖等（2001）运用因子分析和多变量聚类技术来进行职能识别与分类，使研究方法有了较大改进。[8]吴聘奇（2005）、[9]高凌（2007）[10]引入SOM网络模型、层次分析法（AHP），为我国的城市职能识别与定位研究提供了新的识别技术方法。

dedecms.com

在城市职能优化上，不少学者也有诸多探讨和思考。薛东前等（2001）在对我国省会城市职能进行界定与分析的基础上提出，应在城市体系中考察省会城市职能。[11]郭荣朝等（2011）以城市群结构优化与功能升级理论为依据提出，城市群内外的配合协作与有效对接等城市群功能升级路径。[12]金春雨等（2012）[13]、钱宏胜等（2015）[14]分别对东北地区36城市以及中原经济区的城市职能状况进行研究，并以区域一体化为背景提出城市职能优化路径。龚勤林（2016）以区域协同为视角，对成都城市群的城市职能状况进行了识别研究，并以识别结果为依据，进一步提出城市职能优化的路径。[15]应该指出的是，这些对城市职能优化的研究在思路上都一定程度上运用了协同创新发展的理念。

随着新型城镇化的深入推进，城市群成为城市发展的主体形态，各城市职能的协同创新日益突出，并成为城市群职能优化的新动力和新视角。“协同创新”最早由Peter A.Gloor提出，以协同创新理论为基础，不少学者的探索赋予了协同发展新的内涵。范斐等（2015）根据区域协同创新能力结构的内涵，从产业创新能力等5个方面构造了区域协同创新的指标体系。[16]顾祎志（2013）指出，区域协同创新可以使区域内部多项功能重新整合，进而实现区域内部各地区的优势互补与合作共赢。[17]陈耀等（2016）指出，当前我国大城市群“大而散”、“大而不强”等问题的根源是大城市群内部缺乏“协同效应”，需要进行协同创新机制设计，从产业分工等方面积极推进内部一体化。[18]

dedecms.com

关于长江中游城市群的协同发展，也有学者进行了研究。柳青（2014）认为，区域协同应该是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的基础，并提出实现协同发展要从利益协调机制、产业合作机制等方面推进一体化。[19]熊小刚（2014）从协同发展的内在机理出发，分析了促进“中三角”跨区域创新系统协同发展的实现路径。[20] 内容来自dedecms

综上所述，协同创新是城市群城市职能识别与优化研究的一个新视角，鲜有学者进行专门深入研究。本文将探究城市职能识别的方法与技术，并立足协同创新探索城市职能优化路径。

二、城市职能识别方法与技术处理 本文来自织梦

1.识别理论基础与方法 copyright dedecms

城市发展依赖于所处的区域，并与区域内其他城市有密切的经济联系；一般而言，单个城市通常不具备城市发展所需的全部发展要素和所有城市职能。因此，城市群内各个城市必须协同发展，以协同创新引导城市职能优化，促进发展要素和资源在彼此间合理流动和优化配置，从而形成优势互补、共同繁荣的整体效应，提高整体竞争力。[21]城市群协同创新发展依赖于各城市的相互联系，需要各城市充分发挥职能优势，形成合理的要素流动，构筑科学的城市职能分工体系。因此，根据协同创新理论，识别城市群各城市的城市职能，就需要识别出城市的比较优势职能，作为城市群内各城市职能分工和协同创新的基础和依据。

内容来自dedecms

本文立足既有研究成果，首先运用系统聚类法对城市规模进行分组，继而运用莫尔（C.L.Moore，1975）回归分析确定城市职能部门基本活动比重的最小需求量，随后计算出城市基本职能部分比重，并用纳尔逊法计算出职能强度，最后对城市职能进行分类和细化。

copyright dedecms

2.识别体系的构建

织梦好，好织梦

（1）职能类别选取 dedecms.com

《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15》将城市非农业职能部门分为18个部门，笔者考虑到职能部门性质的密切关系以及研究指标的完善性，仅对少数具有较大相关性、性质相近的职能部门进行必要的合并。如将采矿业、电力、热力、燃气及水生产和供应业合并为能源采矿业，将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公共管理、社会保障和社会组织、卫生和社会工作、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合并为社会生活服务业，将批发和零售业与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合并为商贸业，教育与文化、体育和娱乐业合并为教育、文体娱乐业，其他职能部门则按原始统计口径予以保留。另外，由于旅游业从业人员数据未纳入城市统计指标中，而住宿与餐饮业能在一定程度反映旅游业职能状况，故将旅游业职能以住宿与餐饮业职能来间接体现，由此共形成12个城市职能部门。

（2）数据处理与计算方法

1、规模分组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规模强度是城市职能的要素之一，城市职能识别必须充分考虑城市规模因素。从已有的研究方法看，城市规模分类主要是依据城市人口规模，这种方法大致可以反映城市规模，但这种依据不具有综合性，须综合考虑人口规模和面积规模。其中，人口规模用城市市辖区非农业人口来表示，面积规模用市辖区建成区面积来表示。在城市规模分类的计算处理上，要对区域各城市市辖区非农业人口和建成区面积分别进行标准化处理，再将这两个标准化数据的乘积进行开方，得到城市职能规模指数。即： 本文来自织梦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式1、中，S为规模指数，P为标准化后的市辖区非农业人口规模，A为标准化后的市辖区建成区面积规模。

根据计算得到的城市规模指数，运用SPSS软件进行系统聚类，得到城市规模分组，并根据不同组别城市规模特征对城市规模进行命名（见表1）。

织梦好，好织梦

织梦好，好织梦

2、城市基本职能比重的确定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运用莫尔回归法的思想确定城市最小需要量比例。即：根据分组结果，从每一个规模等级的城市样本中，找出每个职能部门的最小职工比重和中位城市的规模。然后，将两者进行回归分析，利用回归方程求出任一规模城市某职能部门相应的最小需求量，再用该部门实际职工比重减去最小需求量比重，就得到各城市部门的基本职能部分比重。 本文来自织梦

3、职能类别的识别

运用基于纳尔逊法的麦克斯韦尔法，将城市基本职能部分比重进行处理和分类，得到城市职能识别结果。即：通过计算所有城市的每种基本职能活动的职工比重的算术平均值和标准差，以高于平均值的若干个标准差来表示该职能的强度。可以按下面公式计算每个部门的职能强度：

本文来自织梦

内容来自dedecms

式2、中，Q为城市i部门的职能强度，Xi为城市i部门基本职能部分的职工比重，为所有城市i部门基本职能部分职工比重的平均值，Sd为标准差。 copyright dedecms

3.识别与评价标准

内容来自dedecms

（1）根据城市基本职工构成中比重最大的部门来确定城市的优势职能。

copyright dedecms

（2）根据职能强度Q值的大小，可以将城市职能分为5个等级（见表2）。 织梦好，好织梦

copyright dedecms

三、城市职能优化的依据与路径 dedecms.com

城市职能的优化要以区域协同创新发展为导向，根据城市职能识别结果和城市现实状况，以提高城市综合实力为目标，以促进区域效益最大化、发展一体化和效益最大化为重要考虑，以城市群区域为发展背景，对城市职能进行调整和优化。

1.优化依据

一是识别结果。根据城市职能强度及识别结果，分析出该职能对于特定城市的相对地位，结合城市发展现状和基础条件，确定城市比较优势职能和需加强的职能，进而判断出需要调整与优化的城市职能。 dedecms.com

二是协同创新。协同创新是城市群发展的重要引导方向。从职能优势分析着手，以充分发挥城市职能比较优势为重点，构建合理、完善的城市职能分工体系，形成互利共赢的协同创新发展格局，促进城市群整体职能提升。

织梦好，好织梦

三是规划定位。基于我国的基本国情，城市规划是城市发展方向的重要指导纲领，因此，城市规划定位是城市职能优化的关键参照系。 copyright dedecms

2.优化路径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立足优势发展条件形成城市职能优势 本文来自织梦

充分运用城市发展优势及基础条件是城市职能优化的重要立足点。要正确识别与分析城市发展的有利条件，根据城市职能的弱化与缺失状况，积极引导城市充分利用条件优势，以此挖掘城市发展潜力和完善相关城市职能，形成较强的职能优势。

dedecms.com

（2）优化中心城市职能结构以提高区域影响力

本文来自织梦

中心城市要以职能结构优化为导向，着重提高第三产业职能，尤其是高端服务业职能在城市职能的比重，通过形成较强的高端职能优势来提升城市整体发展层次，突出中心城市的引领和辐射区域的作用。

（3）通过合理的城市职能分工来增强城市区域竞争力

根据协同创新的要求，要立足城市自身的基础和特色，正确识别城市在区域中的作用，对各城市职能进行合理界定与分工，使各城市充分发挥职能比较优势，以城市职能分工协作、优势互补来发挥城市群体的集聚优势，以协同创新促进城市群区域整体发展水平的提高。 copyright dedecms

四、长江中游群城市职能识别与优化分析

长江中游城市群是以武汉城市圈、环长株潭城市群、环鄱阳湖城市群为主体形成的特大型城市群，是长江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我国区域发展格局中占有重要地位。[22]长江中游城市群作为跨行政区域的城市群，既有发展基础相对较好，但也存在城市间经济联系较弱、城市职能优势未能充分发挥，同质化竞争较为严重、中心城市辐射带动能力不强、产业结构和空间布局不尽合理等问题，区域协同发展水平较低。要实现中国经济发展新增长极、中西部新型城镇化先行区、内陆开放合作示范区和“两型”社会建设引领区的发展定位，[23]城市职能亟待以协同创新理念为指引进行优化。 内容来自dedecms

1.长江中游城市群城市职能识别及其结果 织梦好，好织梦

（1）数据与研究对象选取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本文采用《中国城市统计年鉴（2015）》中相关城市市辖区统计数据，选取城市总人口、建成区面积、分行业从业人员等数据指标作为城市职能识别的基本数据。 dedecms.com

由于仙桃、潜江、天门3市统计数据缺失，故没纳入此次研究范围；同时，为弥补长江中游城市群较大规模城市缺失造成难以进行城市规模分类的影响，将规模相近、发展程度相当的9个较大规模城市（成都、杭州、郑州、无锡、厦门、贵阳、昆明、洛阳、温州）加入到城市职能识别研究之中。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城市规模分组

织梦好，好织梦

将各城市市辖区非农人口数和建成区面积标准化处理后，计算得出城市规模指数，再运用SPSS软件对城市规模指数进行系统聚类处理，并根据划分标准进行分类命名。城市规模分组结果（见表3）。

（3）最小需求量的确定

运用莫尔回归法的思想对城市最小需求量进行计算，得出4个规模组12个职能部门的拟合回归结果（见表4）。从表4可以看出，4个规模组的绝大多数职能部门的拟合度较高，个别城市职能部门的拟合回归结果不佳，但不影响对最终研究结果的分析。 dedecms.com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4）职能识别与分类结果 copyright dedecms

用最小需求量作为城市非基本部分比重，再通过计算得到城市职能部门基本活动部分比重。运用纳尔逊法对城市职能强度进行计算，结合麦克斯韦尔法，依据表2的分类标准，可以得到长江中游城市群各城市职能识别结果（见表5）。

本文来自织梦

2.长江中游城市群城市职能识别结果分析 内容来自dedecms

根据长江中游城市群各城市职能识别结果与城市规划定位，对城市职能状况进行分析，识别具有优势的城市职能，找出待培育和加强职能。从现状分析来看（见表6），一方面，长江中游城市群各城市职能比较优势较为明显，具备区域协同发展的基础；另一方面，长江中游城市群的城市职能也存在比较明显的问题：一是三大中心城市职能优势不够突出，对周边城市带动作用不够强；二是城市优势资源条件利用不够充分，这些城市大都具有良好的区位优势或旅游资源，但区际联系较弱、交通枢纽和物流运输实力不足、旅游资源利用不充分；三是各城市的职能优势同质化现象客观存在，尤其是制造业、建筑业职能优势突出的城市较多，存在导致同质化竞争的可能性，妨碍城市群协同发展。

copyright dedecms

3.长江中游城市群城市职能的优化 本文来自织梦

（1）依托城市发展有利条件，形成城市职能比较优势。长江中游城市群城市发展条件和经济基础各异，要在已有优势条件基础上挖掘城市新职能，培育城市新的经济增长点。要充分利用长江中游城市群交通运输、制造业基地、旅游资源等优势条件，重点培育若干引领城市发展的新职能，提高城市群各城市的可持续发展能力。武汉、岳阳、株洲、宜昌等城市是有较大影响力的交通枢纽，但其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职能却缺失或不够突出，有待培育和加强；襄阳、景德镇等城市作为有较大影响力的国家历史文化名城，其住宿和餐饮业职能较弱，旅游业职能不强，与其优势旅游资源地位不相称，因此，要加强其旅游业职能；抚州、上饶、鹰潭等城市毗邻经济发达的沿海地区，但其制造业（可承接转移产业）职能却不够强，区位优势利用不够充分，因此，要积极承接较发达地区制造业等产业以加强制造业职能。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优化中心城市产业职能结构，增强辐射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能力。长江中游城市群整体发展需要三大中心城市的带动，因此，提高中心城市职能结构层次是区域协同发展的重要基础。从长江中游城市群三大中心城市产业总体结构状况来看（见表7），武汉、长沙的产业结构为“三二一”型，且第三产业区位熵大于1，但第三产业的比重优势尚不够突出，因此，要继续提升第三产业的发展比重，尤其是高端服务业，比如，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教育、文体娱乐业等城市职能；南昌的产业结构为“二三一”型，且第三产业区位熵较低（0.79），因此，要重点优化提升产业结构，提高第三产业比重，尤其是金融业、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教育、文体娱乐业等城市职能。三大中心城市应着重发展和提升第三产业职能，优化产业职能结构，引领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 dedecms.com

（3）加强各城市职能协同，促进长江中游城市群一体化发展。引导城市职能的协同发展，要充分发挥城市职能的比较优势，加强城市群各城市职能的协同创新。长江中游城市群要以武汉、长沙、南昌三大中心城市为核心，依据职能识别结果，发挥各城市职能优势，以职能协同（主要职能协同见表8）来加强城市群发展的整体协同创新水平。

内容来自dedecms

五、研究结论

本文来自织梦

本文着眼城市群城市职能的协同创新，探讨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背景下的城市职能识别与优化这一重要命题。城市职能识别与优化的方法和技术路线是：首先运用系统聚类法对城市规模进行分组，然后用最小需求量法求出城市基本职能部分比重，再运用基于纳尔逊法的麦克斯韦尔法求出城市职能强度并进行分类，从而识别出各城市职能；基于我国城市发展的现状和特点，城市群城市职能的优化应着眼协同创新，根据城市职能识别的结果，结合城市规划定位，完善和提升城市缺失和弱化的职能，充分发挥职能比较优势，合理化城市职能分工，加强城市职能协同，促进城市群协同发展。

dedecms.com

本文的实证分析表明，长江中游城市群三大中心城市职能优势不够突出，其区域影响力不能很好带动城市群的发展；各城市职能既有相异又有相似，且一些城市职能状况与其规划定位不相匹配；总体而言，该城市群的城市职能结构仍需继续优化和协同。综合考虑各因素，长江中游城市群职能优化路径包括：第一，优化武汉、长沙、南昌三大中心城市职能结构，提升第三产业，尤其是高端服务业发展水平，提升中心城市整体职能层次，增强对长江中游城市群的辐射影响带动能力；第二，促进城市群各城市充分挖掘交通区位、旅游资源等方面的潜力，合理开展城市职能分工，培育和加强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旅游业等城市优势职能；第三，推动城市群各城市职能协同，以各城市优势职能为基础，促进长江中游城市群一体化发展。

织梦好，好织梦

“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理念为城市职能优化和区域协同发展提供了新的指引，新常态下以城市群为主体形态推进城镇化，必须创新城市发展思路，积极构建开放、竞合、协作、共赢的发展格局，优化城市群职能结构。协同创新顺应五大发展理念，为城市发展及其职能优化提供新视角，城市群体系协调发展要以协同创新为方向，正确识别与优化城市职能，充分发挥城市职能的区域比较优势，密切城市间联系，形成合理的城市职能分工体系，实现城市群整体实力的增强。 dedecms.com

参考文献：

本文来自织梦

[1]周一星.城市地理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5.202. 本文来自织梦

[2]许学强，周一星，宁越敏.城市地理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9.144.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3]孙盘寿.西南三省城镇的职能分类[J].地理研究，1984，（03）：17-28.

[4]张文奎，刘继生，王 力.论中国城市职能分类[J].人文地理，1990，（03）：1-8. 织梦好，好织梦

[5]周一星，R·布雷德肖.中国城市（包括辖县）的工业职能分类——理论、方法和结果[J].地理学报，1988，（04）：287-298. 内容来自dedecms

[6]田文祝，周一星.中国城市体系的工业职能结构[J].地理研究，1991，（01）：12-23. 本文来自织梦

[7]周一星，孙则昕.再论中国城市的职能分类[J].地理研究，1997，（01）：11-2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8]陈忠暖，阎小培.中国东南6省区城市职能特点与分类[J].经济地理，2001，（06）：709-713.

本文来自织梦

[9]吴聘奇，黄民生.SOM网络在福建省城市职能分类中的应用[J].经济地理，2005，（01）：68-83. 本文来自织梦

[10]高 凌，姚士谋，李昌峰.中国省会城市功能的定位方法[J].经济地理，2007，（06）：913-917.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11]薛东前，姚士谋，李波.我国省会城市职能类型的分离与职能优化配置[J].地理科学进展，2000，（02）：150-154.

[12]郭荣朝，宋双华，苗长虹.城市群结构优化与功能升级——以中原城市群为例[J].地理科学，2011，（03）：322-328. 织梦好，好织梦

[13]金春雨，张浩博，程浩.东北区域经济一体化框架下的城市职能与竞争力研究[J].经济纵横，2012，（06）：75-79. 本文来自织梦

[14]钱宏胜，吴殿廷，李瑞.中原经济区城市职能分类与职能优化研究[J].西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15，（02）：105-111.

dedecms.com

[15]龚勤林，郭帅新.区域协同视角下的城市职能识别及其优化研究——以成都城市群为例[J].区域经济评论，2016，（03）：97-104. copyright dedecms

[16]范斐，杜德斌，游小珺等.基于能力结构关系模型的区域协同创新研究[J].地理科学，2015，（01）：66-74.

[17]顾祎蚬.协同创新的理论模式及区域经济协同发展分析[J].理论探讨，2013，（05）：95-98. dedecms.com

[18]陈耀，汪彬.大城市群协同发展障碍及实现机制研究[J].区域经济评论，2016，（02）：37-43. copyright dedecms

[19]柳青.长江中游城市群协同发展研究[J].长江论坛，2012，（02）：28-32.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

[20]熊小刚.“中三角”跨区域创新系统的协同发展研究[J].中国科技论坛，2014，（04）：39-44.

[21]王士君.城市相互作用与整合发展[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7-10.

织梦好，好织梦

[22][23]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长江中游城市群发展规划[EB/OL].http：//www.sdpc.gov.cn/zcfbtz/201504/t20150416_688229.html.

织梦内容管理系统